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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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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蜘蛛

作者:石砚

(一)刑事档案

麻醉抢劫案首犯程晓艳,女,二十三岁,未婚,身高1.65米,体重50公斤。1998年七月至2000年五月间,伙同同案犯刘茗,多次利用麻醉饮料实施抢劫,涉案金额人民币四百七十余万元。经温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审理,裁定该犯犯抢劫罪和非法使用麻醉品罪,判处死刑。经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核准,决定执行死刑。

麻醉抢劫案主犯刘茗,女,二十四岁,未婚,身高1.67米,体重51公斤。1998年七月至2000年五月间,伙同同案犯程晓艳,多次利用麻醉饮料实施抢劫,涉案金额人民币四百七十余万元。经温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审理,裁定该犯犯抢劫罪和非法使用麻醉品罪,判处死刑。经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核准,决定执行死刑。

麻醉抢劫案致死犯王闵,女,二十二岁,未婚,身高1.62米,体重46公斤。2000年3月11日,在杭州开往南昌的火车上,利用麻醉饮料对律师王某实施抢劫。因王某对所服麻醉剂过敏,王闵对被害人又未采取积极措施抢救,造成王某因严重肾衰竭死亡。经温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审理,裁定该犯犯抢劫罪,非法使用麻醉剂并致人死亡罪,判处死刑。经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核准,决定执行死刑。

盗窃惯犯董银燕,女,二十三岁,未婚,身高1.63米,体重45公斤。该犯于1996年到1999年间,多次在北京各高级宾馆饭店对外宾的客房进行撬窃,涉案金额达一百四十余万元人民币。经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审理,认定该犯盗窃罪成立,判处死刑。经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核准,决定执行死刑。

毁容杀人犯赵婷,女,二十岁,未婚,身高1.67米,体重52公斤。该犯捕前系武汉水运工程学院学生,因与同宿舍的同学刘某同时追求一名男同学产生矛盾,于1999年十月二十七日晚,以谈判为名将刘某骗至学院西墙外的树林中,用事先准备好的浓硫酸将刘某毁容,之后,赵犯不仅未积极采取抢救措施,反而用砖头猛击刘某头部致死。经武汉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审理,裁定赵婷犯故意伤害罪和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经武汉市高级人民法院核准,决定执行死刑。

杀人弃尸案首犯郝铭贞,女,二十四岁,未婚,身高1.63米,体重42公斤。该犯捕前系深圳市玫瑰别墅售楼处业务员,先以得到玫瑰别墅136号为条件与港商黄某非法同居,后又与港商刘某同居被发现,郝犯即与刘某合谋将黄某杀死,并将尸体肢解后抛弃。经深圳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审理,裁定该犯故意杀人与抛弃尸体罪成立,判处死刑。经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核准,决定执行死刑。

绑架杀人案主首犯米兰,女,二十五岁,未婚,身高1.64米,体重46公斤。该犯于1999年四月和十月间,伙同同案犯张周兰,利用麻醉剂分别绑架个体公司经理张某和戚某,敲诈勒索人民币五十余万元,钱到手后又将张某和戚某用绳子勒死灭口。经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审理,裁定该犯绑架勒索罪和故意杀人罪成立,判处死刑。经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核准,决定执行死刑。绑架杀人案主犯张周兰,女,二十岁,未婚,身高1.63米,体重42公斤。该犯于1999年四月和十月间,伙同同案犯米兰,利用麻醉剂分别绑架个体公司经理张某和戚某,敲诈勒索人民币五十余万元,钱到手后又将张某和戚某用绳子勒死灭口。经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审理,裁定该犯绑架勒索罪和故意杀人罪成立,判处死刑。经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核准,决定执行死刑。贩毒案首犯吴芳芳,女,二十四岁,已婚,身高1.63米,体重45公斤。该犯于1998年至2000年间,多次贩卖海洛因达二百余克,并参与驾车抢劫多起。经上海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审理,该犯贩卖与私藏毒品罪、抢劫罪成立,判处死刑。经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核准,决定执行死刑。

贩毒案主犯林玉洁,女,二十七岁,已婚,身高1.60米,体重45公斤。该犯于1998年至2000年间,多次贩卖海洛因达一百六十余克。经上海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审理,该犯贩卖与私藏毒品罪成立,判处死刑。经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核准,决定执行死刑。

入室抢劫杀人案首犯陈莲红,女,二十四岁,未婚,身高1.66米,体重50公斤。于2000年3月19日,伙同同案犯钟雪、孟燕和周洁,撬门进入卢湾区一王姓居民家中抢劫,将正在家中的事主周某(女,60岁)及其孙子(十二岁)、孙女(十岁)杀死,经上海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审理,认定该犯抢劫罪和故意杀人罪成立,判处死刑。经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核准,决定执行死刑。

入室抢劫杀人案主犯钟雪,女,二十一岁,未婚,身高1.63米,体重44公斤。于2000年3月19日,伙同同案犯陈莲红、孟燕和周洁,撬门进入卢湾区一王姓居民家中抢劫,将正在家中的事主周某(女,60岁)及其孙子(十二岁)、孙女(十岁)杀死,经上海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审理,认定该犯抢劫罪和故意杀人罪成立,判处死刑。经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核准,决定执行死刑。

入室抢劫杀人案主犯孟燕,女,二十三岁,已婚,身高1.60米,体重43公斤。于2000年3月19日,伙同同案犯陈莲红、钟雪和周洁,撬门进入卢湾区一王姓居民家中抢劫,将正在家中的事主周某(女,60岁)及其孙子(十二岁)、孙女(十岁)杀死,经上海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审理,认定该犯抢劫罪和故意杀人罪成立,判处死刑。经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核准,决定执行死刑。

入室抢劫杀人案主犯周洁,女,二十岁,未婚,身高1.62米,体重45公斤。于2000年3月19日,伙同同案犯陈莲红、钟雪和孟燕,撬门进入卢湾区一王姓居民家中抢劫,将正在家中的事主周某(女,60岁)及其孙子(十二岁)、孙女(十岁)杀死,经上海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审理,认定该犯抢劫罪和故意杀人罪成立,判处死刑。经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核准,决定执行死刑。

入室抢劫杀人案首犯叶晓蕾,女,三十二岁,已婚,身高1.64米,体重50公斤。该犯因欠下巨额赌债,遂于1999年5月11日,伙同同案犯王军,窜入牌友高某(女)家中实施抢劫,用刀将高某刺伤后,又用尼龙袜将高某勒死。经上海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审理,认定该犯抢劫罪和故意杀人罪成立,判处死刑。经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核准,决定执行死刑。

杀人碎尸案首犯周倩,女,二十二岁,未婚,身高1.63米,体重45公斤。捕前系白玫瑰歌舞厅坐台小姐,为非法获取同一歌舞厅的小姐李玫的五万元存款,以请客为名将李玫和与其同住的另一小姐龙芳诱到自己的住处,用绳子捆绑后勒死。经温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审理,该犯绑架罪、抢劫罪、故意杀人罪和抛弃尸体罪成立,判处死刑。经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核准,决定执行死刑。

(二)选择

(1)

1999年11月4日上午,上海市公安局的一个拘留所内,七名带着镣铐的年轻女犯正分别坐在各自的单人牢房中,同律师讨论她们的死刑执行问题。她们当中的大多数人过了一审判决后的恐惧期,早已猜到上诉的结果,所以才能够平静地谈论死的问题。

叶晓蕾是一个三十二岁的少妇,无论相貌还是身材都堪称上选,可惜太爱打麻将,而且一输就是二十多万,于是起了不良之心。她勾结情夫入室残杀了女牌友吴某,并将财物洗劫一空。如今,东窗事发,她知道自己是绝对没有可能活着出去的。法庭为她指定的张律师是个四十来岁的男子,非常和气,叶晓蕾很信任他。

“后天执行,你准备好了吗?”张律师问。

“人一死,什么都不是你的了,还有什么可准备的。”她苦笑着说。

“想换换衣服吗?”她身上穿的是被捕时所穿的一件薄连衣裙,入狱十多天没换过了,已经有些发臭。

“嗯,行吧,我有一件白色的短款连衣裙,麻烦你帮我取来吧,也是,总得干干净净地去死。”

“不会太短吗?倒在地上会有些不太妥当吧?”

“是很短。”听出张律师话中的意思,她的脸有些发红:“不过,我也不是没经历过的小女孩儿,死了以后能让男人多看几眼不是挺好吗?”

“哦。”张律师反而觉得有些不太自在:“还有别的需要吗?”

“没有了。”

“好吧。”

“哎,张律师。”

“什么?”

“会很痛吗?”

“一颗子弹打到身体里,你想会舒服吗?马上所里会给你们放以前行刑的录像,你就知道了。”

死刑犯的待遇是非常好的,不光吃好穿好,牢房的设备也非常齐全,卫生间、空调、电视什么都有,所以录像可以直接在自已的囚室中收看。

录像是四川拍的,记录的是一个差一点儿就扬名全国的电影女星魏秋玲被枪决的整个过程。那女人二十四、五岁左右年纪,高高的个子,非常漂亮,而且有一种普通女人所没有的高雅气质。她上身穿一件贴身的短款牛仔服,露着腰间一掌宽的如雪肌肤和扁平腹部的长形脐部,下面的牛仔短裙紧裹着浑圆的臀部,脚穿一双白色的长筒高跟皮靴。既然是执行死刑,自然少不得五花大绑,把上半身儿捆得象个江米粽子一般模样,胸前纵横交错的绳子把一对乳峰勾勒得十分清晰,双脚也用绳子带住,走路只能用小碎步一路小跑儿。刑场在一座小土丘下,两个武警架着魏秋玲从囚车上下来,走到小土丘下,让她面朝土丘用力分开两腿直直跪下。她的表情十分平静,一点儿也看不出是要死的人。

然而,当两个武警从她身边走开,一个带着墨镜的年轻武警瞄准她的后心开枪的一刹那间,意外情况发生了,魏秋玲说不清为什么突然站了起来,子弹一下子从她的腰部射入。她“嗷”了一声,身体摇晃着重又向下跪去。旁边指挥行刑的武警中尉急忙命令:“张志成,快补火。”意外情况使行刑的张志成有些不知所措,因此失去了射击的准头,第二枪仍然没有打中心脏,而是从右胸穿过。剧烈的疼痛令魏秋玲惨叫着蜷缩在地上挣扎起来,使以后的数枪均没有能够击中致使部位,其中第三枪在她再次企图站起来时打在左臀,第四和第五枪时她恰好跪着向前弯下腰去挣扎忍痛,结果两枪均从短裙下露出的白色尼龙内裤的裆部射入,这时她才脚朝行刑者扑倒在地上翻滚起来,结果本来用跪姿瞄准的年轻武警只好走过去对准她的后背部位再射一枪,她的身体跳了一下翻过来,仰躺着反躬起身子哀求快一点让她死,没有办法,张志成只好用枪顶着她左边的乳头打了第七发子弹,这一枪才真正要了她的命。法医过来验尸的时候,这个二十四岁的姑娘本来漂亮的一张脸因为剧烈的疼痛已经扭曲得十分可怕,全身衣服都被鲜血完全浸透了。

接下来是魏秋玲尸体解剖的录像,它准确反映了她死亡前的痛苦。那个本来年轻美貌的女星此时直挺挺地躺在冰凉的解剖台上,绳子已经全都解掉了,而全身的衣服也脱得精光,两个穿白大褂的男子负责对尸体进行解剖。他们先用酒精棉擦试她身体表面的血迹,两双男人的手在酥软的乳峰上滑过,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滑过,在她的裤裆中滑过,看得叶晓蕾心中直发痒。两个男人把擦干净的尸体翻来翻去,以便使摄影机能够清楚地拍到她身上的弹孔。从背面,可以看到四个清晰的弹孔,一个在右胸,一个在后背正中,一个在柔细的腰间,另一个则正正地打在浑圆的屁股上;翻到前面,同样有四个弹孔,右边乳房正中一个巨大的弹孔,正从附近穿过,把粉红色的小乳头打烂了半边,剩下的半个只剩一点点皮连在身上,左乳上有另两个弹孔,一个从乳房上方穿出的弹孔象右乳那个一个是个大窟窿,另一个则正正地打在乳头上,不仅彻底打烂了奶头,而且还把弹孔周围的皮肤烧黑了一大片,第四个弹孔位于肚脐左下方,碗大的一砣肠子从大大的弹洞挤出来露在外面。两个男人又拎着魏秋玲的双膝把她的大腿分开,并用手扒开了她的屁股和大小阴唇,叶晓蕾记得那里也曾经中过两枪,但却什么也看不出来,直到一个男人用手指指点点,她才知道这两枪是分别射入了魏秋玲的肛门和阴道。(2)

正式的解剖开始了,主刀的男人用于从魏秋玲的颈窝一刀便割到了她的阴阜部,这样反复几刀,分别割开了她的几个不同组织层。然后,他们分别沿她的胸廓下缘和腹腹沟横切,再用专用的解剖钳把她的腹壁向两边拉开固定,她腹腔内的一切便完全暴露出来。接下来他们又用骨剪剪断她的胸骨和肋骨,把胸壁连着两只乳房一同向两边掀起,彻底把她开了膛。

然后,他们开始检查枪击的情况,录像中可以看出:第一枪从魏秋玲的腰部穿透腹腔;第二枪从右后胸射入,自右胸穿出打烂了乳头;第三枪自臀部射入,子弹卡在髋骨上未能穿透身体;第四、五枪暂时没有找到;第六枪自左后胸穿左乳上部,几乎打中了心脏;第七枪才是最后致命的一弹,自左乳头的部位射入,穿过心脏,并打中嵴柱上的神经束,子弹没有穿出。

现在,他们开始寻找第四和第五发子弹。他们首先检查了她的外阴部,从阴毛上被烧灼的痕迹可以知道子弹正从阴户射入,他们开始解剖她的生殖器,先从阴阜入刀切开软组织,然后剪开耻骨联合,接下来将她的整个外阴部从正中一剖两半,从剖开的阴道中,发现子弹从阴户射入,并从阴道穹窿的地方射出,循此方向,终于在她的枕骨部位找到了第五发子弹。接下来,他们割开她的会阴部,露出她的直肠。叶晓蕾发现魏秋玲的直肠鼓鼓囊囊,硬硬的,仿佛插着一个男人的阴茎。那是屎吗?晓蕾心里想着,十分难为情。很快迷底就被揭开了。主刀医生把魏秋玲的直肠从屁眼儿彻底剖开,原来里面塞着一大堆医用纱布,一颗子弹被裹在纱布中,并没有伤到魏秋玲一丝一毫。原来,这团纱布本来还在肛门外露着一点儿,子弹正从这里射入,所以并没有碰到她的屁眼儿,加上子弹本身的自转,使它紧紧地被纱布缠住,所以没有穿出,但也同时将肛门外的纱布硬挤进了她的身体,这也就是为什么从屁股外面看不到纱布的原因。不过,叶晓蕾倒是真的看到魏秋玲肠子里有屎。

看完了录像,对死亡早有心理准备的叶晓蕾心里可发了毛,魏秋玲那痛苦挣扎的样子一直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更何况自己也有可能被子弹从裤裆射进去。她的表情也不再那么镇静了。

“张律师,不能一枪就死吗?”第二天张律师给她送衣服的时候她问道。

“很难,一般情况下男犯会比较容易死,而且也会打他们的头部,你可能不知道,高速飞行的子弹打中头部的时候,会把头盖骨整个掀飞,所以死得比较痛快。但女人命大,而且恐怕你们也不愿意自己的脸被子弹打得稀烂,所以不能对头部射击,这样的话一般至少会需要三、四枪。所以,恐怕你得准备好受点儿苦。”“有没有别的什么不痛苦的办法行刑?”

“深圳那边已经研究了一种专门用于处决女犯的设备,听说一点儿痛苦也没有,最近就要投入使用,咱们这边还没有听说过。”

张律师走了,叶晓蕾这回可真的后悔当初怎么会鬼迷心窃地去抢钱。同一时刻,其他几个女死囚也在忍受着与她一样的精神上的煎熬,她们也收看了行刑的录像,对死前那种长时间的痛苦十分害怕,但谁也没有办法改变她们的命运。下午,两名女看守依次来到七间囚室,给女犯们带来了好消息。她们被告知,深圳法院正准备试用一种专门用于对女犯执行死刑的新设备,在这种设备上死去毫无痛苦,但必须要犯人自愿才能使用,并且要求使用这种设备的犯人还必须自愿无偿捐献尸体。走投无路的女犯们马上就决定成为第一批试用者,并分别签属了志愿书。由于新设备还需要一段时间的动物试验,所以她们正式的执行日期被延迟到2000年的10月下旬,她们将同杭州、温州、深圳等地的其他几名女犯在深圳刑事研究所的专用试验室中被处决,这使她们得以苟延残喘近一年的时间。不过,她们的户口却已经在1999年11月6日正式注销了,理由是已经处决,而她们本人也提前被专车押解到深圳刑事研究所的专用拘留所看守起来。 (3)

这个研究所处在远离城区的一片荒野中,拘留所在研究所的正中一个专门的小院子里。这里的条件更加优越,不光有各种良好的生活设施,还配备了各种键身器,甚至还有专门为女犯设置的美容室。犯人也不再关押在单人牢房中,而是可以自由组合,两人一室,囚室不上锁,直接通到小院中。她们的钢制脚镣也被除去,不过女犯们心里清楚,越是表面上看起来自由的地方越没有自由,所以她们当中反而没有人作逃跑的打算。

与叶晓蕾一同送来的还有六个女犯,都比她年轻,她们分属两个案件。白天,七名女犯在院子里晒太阳、健身和闲扯,晚上各回囚室休息。对于一个死刑犯来说,有一个同伴闲聊可以避免胡思乱想,所以女犯们非常愿意有人同住。由于另外六个女犯原本就是同案犯,所以都各自找到同伴合住,只有晓蕾自己形单影只一个人住,她只好借助狱方无偿提供的VCD

来打发时光。

狱方提供的光盘数量惊人,就算一天24小时不间断,一年也看不完,但有一点晓蕾不十分明白,那便是这里所提供的光盘全都是禁止公开销售的所谓“毛片儿”,不过看起来经过了筛选,里面并没有什么令人恶心的变态内容,而都是色情情节剧。叶晓蕾早已经不是什么大姑娘了,而且同时和两个男人有性关系,所以很快就习惯了这些内容并且迅速陶醉于其中了。起初,其他几名女犯由于有同伴居住,所以并没有注意到那些光盘,后来,该聊的都聊得差不多了,便也开始看起“毛片儿”来。她们当中虽然有三个还没有结婚,但都是歌厅舞厅的“三陪”小姐,也都不再是处女,所以没多久也同叶蕾一样成了这些影片最热心的观众,而且不久都分别整起了同性恋。

12月17日,杭州法院送来了两名绑架杀人犯,叶晓蕾寻找同居伙伴的计划又没有成功。

转眼到了夏天,叶晓蕾终等到了深圳本地的案犯郝铭贞,谈话中得知她原本是一个香港老板所包下的“二奶”,因为与第三者私通被发现,所以伙同情夫杀了那港商,并碎了尸。叶郝两人很快就成了一对同性恋人。

郝铭贞来的第二天,最后两批六名女犯分别从温州、武汉和北京来到深圳,她们当中有三名是麻醉抢犯,但分属两个案件,所以单独作案的王闵便同另一个杀人碎尸案首犯马倩成了同伴,而北京来的一名盗窃犯和武汉来的一名毁容杀人犯同住于一间囚室中。

现在十六名女犯已经全部到齐,并迅速进入了各自的性角色。十月份的第一个星期一,两名男子来到拘留所,向女犯们宣布死刑的执行顺序和方式。女犯们被安排两人一组执行死刑,叶晓蕾和郝铭贞被排在最前面。

其中一个穿白大褂,戴近视眼镜的三十多岁男人是领导这项行刑技术的研究员,由他负责讲解行刑的过程和原理。

“姑娘们。”女犯们十分愿意听到这一称唿,因为自从被捉后,就只有人叫她们的号码。

“我来解释一下我们的行刑设备和原理。

“你们都已经看过枪决的录像,想来你们都不希望受那种痛苦,那么怎么样才能毫无痛苦地死亡呢?有两种办法,一种是一枪打到脑袋上,那会把你们漂亮的脸蛋儿打得稀烂(他非常好地使用这个词,让爱美胜过爱生命的女人毫不犹豫地放弃这种死法)。另一种是使用药物。药物又有两种,一种是毒药,那会让你们死前一直想着死亡,死后面目狰狞,还有一种,是我们将要采用的SEX-1号激素配合SEX-1型行刑机。

“你们当中有人可能知道,有许多女孩子在新婚之夜出现休克,醒来后一切正常,这是为什么呢?这是因为女性在性高潮的时候,大脑中的一个腺体会分泌一种类似咖啡因的神经抑制激素,这种物质会抑制大脑皮层的活动,使人有一个飘飘欲仙的快感,你们在这里的这些天,想来已经多次享受到了这种快感。”“哎呀,羞死人了。”女犯们知道这些天自己的活动早就在人家的掌握之中,一个个羞得脸红脖子粗,却无话可说。

“一个人只有在进行性活动的时候才会完全忘记死亡,所以行刑的时候让你们处于性兴奋的状态,这就是我们所要作的。”

“啊,不会是要强奸吧。”女犯们心中“格登”一下子,又羞又气又无奈,又有一点儿渴望,至少几个有过性经验的是如此。

“你们不要乱想。这里决不会有一个男人同你们发生性行为。”

“噢!”女犯们放了心,可又有些失望。

“除非——,你们自己要求这么作。”叶晓蕾喜欢他后面的补充。

“我们研究了一种新刑药剂SEX-1,它是由肾上腺素和其他一些从男性的尿液和精液中提取的高纯度激素加上另外一些中草药中的有效成分制成的。这种药物可以使女性进入一种极度的性兴奋当中,因而忘掉死亡的恐惧。我们还有一种SEX-1行刑机,它会代替真人同你们发生性关系,以保证你们确实进入高潮。在你们达到高潮的时候,在SEX-1药剂的刺激下,你们脑部的腺体会迅速分泌出比正常状态高成百上千倍的那种神经抑制激素,使你们迅速进入不可恢复的休克状态并最终达到脑死亡。换句话说,你们是自己杀死自己的。怎么样,你们有什么问题吗?”

“我们会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去吗?”叶晓蕾问道。

“我想不会,因为处于极度性亢奋当中的人,无论是男是女都会完全忘掉自己的处境。”

“如果我们要求在死前同一个男人干那个事儿是不是可以。”

“可以,如果你们主动要求的话,我们还可以让你们自己挑选,但只限于在这里工作的人。不过我想你们不会的。”

“为什么不会?”叶晓蕾抗议:“我们肯定能同我们选中的人发生关系吗?”“肯定,他们有义务让你们死前享受到你们所希望的快乐。”

“那么,我选中你了。”叶晓蕾挑恤式地盯着他说,她并不相信这真的会发生,但她很希望发生。

“我会让你满意的。”那看上去文弱的男人丝毫没有怯阵,而且盯着叶晓蕾的脸看了很久,直到她最终败下阵来,不过,她此时还是十分喜欢输在这个男人手里。

“下面,你们来选择一下你们希望在行刑时采取的姿势。”他打开录像机,给女犯们播放行刑机的样子和一些手绘的在行刑机上的姿势让女犯们选。然后他又说:“因为你们是第一批使用这种机器的人,所以没有真人的录像给你们看,不过,每个人行刑的时候,我们都会录下来给后面的人看,你们会看到,行刑之后,你们会象活着的时候一样漂亮。不仅如此,由于你们死亡得非常迅速,所以内脏会保持象活体一样非常好的状态,这也是为什么要让你们捐献尸体的原因。你们知道,供研究用的女尸太少了。”

女犯们当然明白,他们特别需要她们尸体是因为需要研究她们的那些特殊的部位,否则干嘛非要女的不可呢。

(三)执行

(1)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10月20日,这是叶晓蕾和郝铭贞行刑的日子。头一天,给她们作了最后一次美容,剪了短发,晚饭也十分丰盛,这是这里待刑女犯都有的待遇。

一清早,警方就来提人,晓蕾裸体换上一条大红的连衣短裙,而郝铭贞则干脆穿着晚上睡觉时穿的那身半透明的睡衣睡裤。

女犯们早早地就都起来了,她们纷纷走出囚室来到院中目送两个同伴上路。换好衣服的两名女犯十分平静地从屋中走出来,按要求面朝下趴在四个女看守推来的两辆医院用的平车上。女看守们用一种带单向扣结的白色尼龙手铐把两名犯人的双手铐在背后,又将她们的鞋脱掉,双脚分别用尼龙铐圈铐住,然后用另一根Y

形的尼龙带把两手,两脚的尼龙铐在背后连起来,使她们的两条小腿弯曲着朝向天空,这样她们就将无法挣扎。然后,她们被用皮带固定在车上。两人歪着头对同伴们笑了笑:“姐妹们,地下见了。”,就被推出了小院儿的铁门。一出院门就有两名男警将她们接过来推进对面的升降机,并将两名女犯送到地下三层的候刑室里。屋子不大,铺着木地板,靠墙是两张双人沙发床。除进来时的钢制防撬门外,还对角分布着两个木制小门。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只有那个研究员和另一名同样打扮的男助手。两个女犯被从车上解下来,各自被面朝下放在一张大床上,然后车被推到屋外,防撬门“光当”一声关好上了锁,她们就再也出不去了。现在四个男人和两个女人呆在屋子里,两名女犯的唿吸骤然加快了。那个研究员走近叶晓蕾,对她说:“你们已经签了捐献尸体的志愿书对吗?”“是!”由于俯卧在床上,说话有些吃力,所以叶晓蕾只好用力擡起头来回答。

“如果解剖的时候从你们的肚子里掏出一堆臭烘烘的大粪你们会喜欢吗?”这问题让人实在难为情,她没有出声,只是十分羞耻地摇了摇头。

“你呢?”研究员又问郝铭贞。

“怎么?”郝铭贞对被问及这一问题有些恼火。

“不必生气,这是个非常实际的问题。实际上,不论用什么办法行刑,你们都会大小便失禁的,那会不会更糗?而且你们的行刑过程还要录下来给其他人看,你们喜欢那么出丑吗?”

还用问?当然不喜欢!两个女犯这回非常一致地摇起头来。

“有什么办法吗?”晓蕾年纪大些,比较起来脸皮厚一些。

“当然,有两个办法。一个办法是用纱布把你们的肛门堵起来,因为要确保把直肠堵死,所以大概要塞进七、八卷吧,那个魏秋玲行刑的时候就是用的这种办法,不过对你们可能不太适用;第二个办法是给你们清洗肠道,把肚子里的粪便都排出来,我们会给你们用这种办法。”

“不!”这两种办法都不是她们所喜欢的,她们当然不希望临死还让男人弄一回屁眼儿。但是——,“好吧。”叶晓蕾首先不得不接受灌肠处理,然后郝铭贞也不情愿地答应了。

“那么,我们动手了。谁先来?你年长一些,还是你吧!”那研究员来到晓蕾床边。

听研究员介绍行刑办法的时候,晓蕾两人便猜到一定是要裸体行刑的,所以两人都故意穿了最少的衣服前来,因为穿得再多也没意义。现在她知道他们要脱光她了,心中不免还有些难为情,不过她们现在就象被捆住翅膀的鸡,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何况面前只有这四个男人,只要他们自己不说,无论对自己做什么,也都是死无对证,所以她什么表示也没有,就那么静静地等着对方对自己采取行动。

研究员先把叶晓蕾翻过来,让她仰面躺着,由于手脚被尼龙带从背后拴在一起,所以她的双腿只能尽力弯曲着,因而两条大腿垂直于床面立起,短短的裙摆立刻滑落到她的小腹处,露出了她白花花,肥腻腻的屁股。叶晓蕾无论相貌还是身材都堪称上品,她所遇见的两个男人都被她弄得神魂颠倒,因此,她对自己身体的诱惑力十分自信,但现在自己已经露出了屁股,那男人却并没有因此而有什么异常,这让早已不是什么贞节烈女的晓蕾不免有些失望。那男人从旁边帮忙的武警手中接过一个内侧有刃的钩刀,用它钩住叶晓蕾红裙的领口,向一旁一拉便一直豁开到袖口,又用同伴的办法豁开另一只衣袖,那裙子便成了一个薄布筒子,然后,他又用钩刀从领口一直割到下裙摆,叶晓蕾便精赤条条地横陈在大床之上。她的身体洁白光润,是那种成熟女性特有的饱满与肉感。一对小乳软软地挺在胸前,顶着一对深色的小乳头。由于弯曲着双腿,所以多毛的女阴从屁股后面微露着,十分诱人。研究员又把她翻过去,然后解开了连接她手脚的尼龙带,这样她就只有双手还在背后铐着,两脚尽管还戴着那种铐圈,但并没有连在一起,所以是自由的。

然后,他抓着她的胳膊把她从床上拉起来,一个武警已经从斜对着大床的小门里推出一辆有四个小脚轮的小车。那小车更象一个轮椅,不过底下的皮面坐板是两块,V

字形分开成直角,一看就知道是作什么用的。叶晓蕾红着脸坐上去,

双腿顺着两块坐板分开,研究员用坐板上的皮带把她的两腿在两膝和大腿根部固定住,使她无法动弹,然后便把她推进那个小门中。

(2)

原来这门里是一个很大的卫生间,足有十平方米,墙上地上都是瓷砖,最里面屋角的地上有一个扇形的池子,墙上接出一黄一绿两根拇指粗的带球形玻璃头的透明塑料管,用房顶垂下的电镀金属钩挂在半空中,那儿还有一面大镜子。晓蕾是生育过的女人,临产前医生给她灌过肠,由于那时她正受着阵痛的折磨,所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灌肠有什么感觉,现在,她又要再度尝试了。自己这样坐着,不知那男人会怎样干,叶晓蕾有些好奇。研究员把她推到池子边,朝向那个屋角停下来,锁住脚轮让车子不能再移动,然后扳动了一下旁边的一个小手柄,她这才知道小车上的坐椅象美容院的美容椅一样是活动的。她被向后扳倒与地面呈十五度左右的夹角,就那样斜躺着,两条大腿被坐板托着V

字形朝天翘起,就象接

受妇科检查一般,让她十分难为情,不过仔细想一想,还有什么姿势能方便地对她的肛门实施操作呢。

那研究员从上面拉下黄色的管子,上面的玻璃有半尺来长,拇指般粗细,还带有略粗些的球形端头,这比起产科用的灌肠器要粗多了,让叶晓蕾有些害怕:“这么粗?!会很疼吗?”

“不会太疼的,我会在这上面涂些润滑剂。”研究员说着,一边拿起一支董事长牙膏管一样的东西把一种粘稠的白色液体挤在那球形端头上,然后他稍微弯下点腰,一手从上面伸入她两腿之间,用手指用力分开她因为紧张而有些夹紧的屁股,另一手把那东西放在她的肛门口上:“放松点,太紧张了可是会疼的。”她躺着,不好意思擡起头来看,只是靠感觉来确定那人正在作的事情。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她的肛门还是紧张地用力收缩着,即使那东西没进去,她也觉得有些疼了。那男人分开她屁股的手是从上面伸入的,所以用力的时候便不由自主地碰到了她前面那部位器官,让她又羞又刺激。那男人试着插了几次,发现她的屁眼儿夹得太紧,尽管他一再解释,她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神经,于是——“我们先停一会儿吧。”那男人说。她感到那男人扒着她屁股蛋儿的手突然松开了,她以为他真的会放开她,没想到那手却转回头来伸进了她的阴毛丛中,直接奔向了她的大阴唇之间,开始慢慢地揉弄她的阴蒂。“啊!噢!”叶晓蕾毫无准备,那强烈的感觉突然袭上心头,她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体,口中无法控制地呻吟起来。对于她这样一个十分成熟的女人来说,性刺激是十分有效的,尽管这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仍然迅速地激发起了她的欲望。她的屁股很快摆动起来,完全忘记了肛门口儿上还放着一根玻璃管。当她开始把注意力完全转移到自己的生殖器上的时候,她感到屁眼儿里面突然一阵凉意,原来那东西已经趁机插了进来,真的并不怎么疼痛,而且还带给她一种特殊的快感。肛门就只是外口那一点括约肌在起作用,玻璃管一插进来,里面就豁然开朗了,她感到那东西慢慢地插入,越来越深,一直顶到了直肠的底部,让她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腹肌哼了一声。

“好了。现在咱们来灌药。”那研究员说着,便慢慢拧开玻璃管后端的一个小旋钮,叶晓蕾感到一股冰凉的液体从直肠底一直向肚子里面冲去,虽然并不疼,却让她十分害怕,不由“哈,哈”地轻声叫起来。那凉意从后腰转了一个弯后流向左下腹,又向上直冲胃底,接下来横穿上腹到了右侧,又下行抵达右下腹,接着便在腹部中间来回穿行,但却不那么凉了,只是感觉到一股压力充满了腹腔。从玻璃管一开始插入,她就感到了一股强烈的便意,随着腹压越来越大,那种感觉便越来越强烈,但那器械插在身体中,阻塞了通道,让她感到起来越不舒服,当她实在无法忍受时,便哀求那研究员停下来:“不,不行,我快憋不住了!”那研究员用原本在摸她那个地方的手放在她鼓鼓的肚子上,试了一下她的腹压究竟有多大,然后他点了点头:“好,可以了。”便把那玻璃管一下子拔了出来。叶晓蕾实在忍耐不住,其实她也没想忍耐,只不过那玻璃管把屁眼儿堵死了,想拉拉不出来而已,现在没有了障碍,便听“噗”地一阵响,那混合了水和甘油的灌肠液便夹带着一团团的粪便喷了出去。叶晓蕾一下子便感到痛快了许多,她听见地上水响,知道研究员在用另一根管子冲洗地上的污秽,房间里有强力的通风机,臭味只持续了十来秒钟便消失了。接着,研究员又重复给她灌了两次肠,直到她排出来的完全是清水为止。然后他用另一根水管和香皂给她洗干净屁股,用一小块专用干毛巾擦干,推着她回到屋中。

叶晓蕾被从车上解下来,回到床上坐下,她看到旁边的郝铭贞还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睁着一双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叶晓蕾象个大姐姐般地对她说:“别怕,一点都不疼。”“嗯。”郝铭贞答应一声,不知怎的,止不住抽泣起来,弄得叶晓蕾有些不知所措。

这种情景那些男人是见惯了的,知道安慰是没有用途的。研究员的那个助手走过去用手在她的屁股上推了一把,然后大声喝斥道:“嚎什么?现在怕了,当初你是怎么要了别人命的?你这样的女人,要是过去,肯定是要骑了木驴游街,然后再千刀万剐。现在真是便宜你了,还有脸哭呢。”郝铭贞吓了一大跳,马上止住了哭声,愣愣地看着那个年轻的男人。那人见她不哭了,便去了她背后那根Y

形尼龙带,用钩刀先把她的睡衣上身划成一块布片去掉,然后直接抓着裤腰把她的睡裤一撸就扒了下来。这个昔日靠美貌挣生活的女人如今又一次一丝不挂地暴露在男人的面前,不过,从前的男人是因为要同她睡觉而脱光她,今天的男人却是打算要她的命的。那助手把郝铭贞推进屋去后。叶晓蕾觉得这么干坐着时间太难熬,没有办法不让自己去想死的事情,她突然想起了那天对研究员说过要同他上床的事,本以为他不过是说说而已,便拿来将那男人一军,也好打发剩下的时间。

于是她便挑恤地说:“嘿,哥们儿,那天说过的话没忘了吧?”

“什么?”

“看来真忘了。我是说同你发生那种关系,你可是答应过的,不会食言吧?”她觉得他一定不敢真干。

“我是从不食言的,怎么样,你准备好了吗?要干就是现在,过一会你可就要上那边去了,再想要也没有了。”说着便又走过来。

“你真干?!”叶晓蕾这回真吓了一跳。

“怎么,你怕啦?”

“谁说我怕了,来就来,上吧。”她现在可不能再说软话了,何况死前真的让男人干一次,这辈子也没白当一回女人。不过,虽说如此,当那男人真的脱光了衣服上来的时候,她还真有一点点后悔,但话已出口,终不能自己食言吧,所以她便尽力放纵自己,主动把自己的下半身贴了上去。

(3)

当郝铭贞从里面出来的时候,那研究员同叶晓蕾正在鏖战。刚才她在里面被灌肠的时候,就已经听见晓蕾两人的对话,听到他们真的干上了,她自己也止不住绮想连翩。等从里面出来,正好从后面看到那男人撅着个大屁股一挺一挺地猛干。从他们分开的两腿之间,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男人又粗又长的大鸟在叶晓蕾多毛的肉洞中进进出出,看得她意乱神迷,恨不得那女人不是晓蕾而是自己。回到床上后,她仍不甘心地痴痴望着那一对男女,直到那男人低吼着完成他的工作。叶晓蕾有生以来这是感到最美好的一次性交,但也有些美中不足,因为正在她即将达到顶峰的时候,那男人突然泄了。“反正自己也不再是什么贞节烈女了,”她想,于是,她便要求一旁那个武警接着上。这更让郝铭贞嫉妒得不得了,眼看着再继续下去,叶晓蕾可能把四个男人全部享用一遍,到时候自己可是一点残汤剩饭都没有了,于是,她终于放下矜持,请求那个给她灌肠的助手和另一个武警满足她的最后一次需要。他们当然不会拒绝,当然也不愿意拒绝,这两个女犯都是那么美艳性感,谁个不想要?于是,当两女人被带着穿过另一个小门进入行刑室的时候,她们已经全部获得了一次难得的高潮。

现在死刑的程度正式开始了。这间行刑室大约有五十多平米,中间由一个无色的玻璃幕墙隔开,先进来的这一间比较小,大约只有十五米上下,靠墙摆着两个单人床一样的特殊设备,以及许多固定在房间各处的摄像机、自动照像机和摄影灯。

“现在开始刑前测量。”研究员说完,便同一个武警把叶晓蕾架上了其中一台设备,让她平趴在台面上,郝铭贞也同时上了另一台设备。她听到一阵“嗡嗡”声和“咔嚓咔嚓”的快门响,知道自己的屁股已经被拍摄了下来,不知到谁会看到,而那几个男人们则忙着从机器上读出她们两人的体重和心律数据,接着他们又用皮尺测量她屁股的高度,然后便把她翻过来仰躺着。她看到周围的摄像机们不停地转动着,从它们的朝向便知道它们同样对她的生殖器感兴趣,难道它们也是男人吗?其实她们不知道,在另一间房间里,还有另外的工作人员负责控制着那些影像设备,并同时负责监视行刑现场以防发生意外。

两个男人继续用皮尺测量她的身体数据,他们要采集的项目很多,除了身长之外,他们还专门测量了她的颈围、颈长、大臂长、小臂长、手长、上臂围、小臂围、腕围、胸围、乳高、乳头距、腰围、臀围、大腿长、小腿长,脚长,大腿围、小腿围、踝围等。最后,他们让她分开双腿,摆出等待性交的那种姿势,台子后面自动升上来一套摄影设备对准她的阴部,然后那研究员亲自对着那摄影机扒开叶晓蕾的屁股,好让机器能拍下她屁眼的清楚图像,又一点点儿分开她的大小阴唇,以便拍摄她的阴户和处女膜的形态。两个女人都感到十分难为情,叶晓蕾轻声问:“这些录像会被看到吗?”

“不给人看拍它干什么?”

“我是说别的男人。”

“那当然,我们要出一套性教育的录像资料,其中性生理部分要介绍女性外生殖器的多种形态,还有有关处女膜的情况。我们会从你们十六个人的生殖器图像中挑选一些合适的使用。我想,那会有数百万名观众,当然少不了男人了。”“不,不要,我只同意捐献尸体,可没同意你们拍这些东西。”

“尸体怎么用是我们的事情,即便是等你们死了再拍也无所谓,反正不管活的死的,这生殖器都是你的这一点是不会变的是不是?”

“下流。”叶晓蕾气得不知说什么好。

“我同意,不过你比我们好吗?”是啊,她叶晓蕾自己就同两个男人上床,刚才又主动要求同另外两个男人发生了关系,难道不够下流吗。叶晓蕾无话可说。研究员把她的阴部翻弄够了,又拿出一把直尺来,插在她的屁股中间测量她会阴部的跨距、大阴唇和小阴唇的长度等数据,把她羞耻得一塌煳涂,真希望这一切早一点过去。

测量工作终于结束的时候,两个女犯从台子上下来,男人们则拿来两个白色护齿,那东西比拳击手用的要长出一截,上面还带着一根带子。

“张开嘴,咬住。”男人命令说。

“为什么?!”叶晓蕾有些抗拒。

“这是护齿,是为了防止你们过于兴奋而咬掉自己的舌头。”她们咬住那扩齿,然后他们把带子系在她的头后,使她们无法将那东西吐出来。

当准备工作进行得差不多的时候,叶晓蕾和郝铭贞便被带入了玻璃墙后面。这边的面积要大一些,进来以后,叶晓蕾才发现那玻璃幕墙原来是单向透光的,从这一边看完全是黑色的,十几架摄像机从不同部位对着她们拍摄。她们这回不再有任何反抗的意图,因为那已经毫无意义了。

同一时刻,拘留所里的其他女犯们正通过闭路电视收看行刑的实况。尽管她们已经猜到行刑的时候会是裸体,但当看到叶晓蕾和郝铭贞被四个男人带进行刑室的时候露着下面那毛茸茸的地带,她们还是胀红了脸。特别是程晓艳、刘茗、王闵、董银燕和赵婷五个女犯还都是处女,除了被捕时遭刑警们按倒上铐外,还从未被异性动过,看到叶晓蕾两人的样子,就知道自己那天也会光着身子任男人瞧看,心中十分难为情。但她们的命运早已不再掌握在自己手中了,无论人家要怎样对自己,自己都只有忍着的份儿。

(4)

进入行刑室后,两名女犯首先靠墙站成一排,两名武警则取出两块手掌大的长方形白绸,让面分别写着两名女犯的名字,两个上角则各有一个用白色丝线作的活套。他们每人负责一名女犯,他们将活套套住女犯的乳头,然后一手捏住奶头稍稍拉长,另一手将活结拉紧,使那方白绸挂在她们的乳头上。无论是被执行的两名女犯本人,还是正在看实况的其他女犯都感到非常羞耻,心中暗骂,不知那个下流痦想出的这种点子,不过那绸子非常轻,叶晓蕾和郝铭贞倒是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接下来,两人被命令转过身去,面朝玻璃墙站着,只见那研究员从台子上拿过一个雪茄烟大小的东西,叶晓蕾偷眼看到是一枚奇怪的日期印章,研究员将那印章调了一下日期,然后把它用力按在晓蕾雪白的屁股上,“滋”的一声,晓蕾感觉到印章上传来一股凉气,而电视中,姑娘们则从特写镜头上看到叶晓蕾的屁股上多了一个蓝色的日期。然后是郝铭贞。

接下来,研究员把叶晓蕾带到并列在玻璃墙边的两个钢制“门”形架子中的一个下面,他从上面的横梁上拉下两个皮制套圈,把它们从叶晓蕾的两腋下穿过,扣好后用摇把把套圈向上拉紧,直到叶晓蕾的双脚几乎无法全脚着地为止,然后,他用架子立柱下的弹簧钩把她两脚腕部的尼龙铐环钩住,这样,赤裸的叶晓蕾就呈一个“人”字被牢牢固定在架子上,两条大腿被迫呈直角分开,除了腰肢还可以在一个有限的范围内扭动外,她已经完全失去了行动的自由。然后郝铭贞也被同样固定于另一只钢架上面。

两个女犯此时还在想,他们究竟会用什么方法给自己用药呢?是口服还是注射?千万别用口服的,明知那是要命的东西,自己怎么能吃得下去!还是注射吧!会很疼吗?打屁股针还是扎静脉?哎?我怎么觉得有点儿不对,下面痒痒地好想男人?不会已经用过药了吧?我怎么不知道?还是别想了吧!嗷,不,我这是怎么了?我现在好想男人,我要——。

囚室中的女犯们已经开始从捆在架子上的叶晓蕾和郝铭贞的身上看到了不对劲,只见两人的唿吸急促了起来,面部和胸前也开始泛起一股潮红,而瞳孔看上去则有些放大,然后,她们赤裸的身体便慢慢地扭动起来。又过了一会儿,两个女犯的喉咙里开始发出一种看“毛片儿”时经常可以听到的声音,她们本来有些悬垂感的乳房也明显增大而且挺拔。再接下来,从她们的两腿间开始有液体滴落,这时,女犯们都猜到那种称为SEX-1的药物开始起作用了,不过叶晓蕾两人此时已经进入了迷乱的状态,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两个武警见药效已经开始发挥,这才从旁边推过两台行刑机器。那机器装在圆锥形的铸铁底座上,有小脚轮可以推走,不过从他们的动作上看得出那机器非常重。底座上面有一个金属制的万向架,架上装着一根黑色硬橡皮制成的巨大的假阴茎,他们把两台机器分别推到叶晓蕾和郝铭贞的下面,然后按动控制器使万向架自动上升,那假阴茎很快便到了两女犯的会阴下面,几乎能够触到她们的身体了,这时穿白大褂的男人才过去,扶住两个女犯的屁股,让她们的肛门对准那假阴茎。两女没有反抗,她们好象非常喜欢那东西。接着,那万向架再次上升,假阴茎便慢慢地从两女的肛门插了进去。几个经历过性活动了女犯这时感到十分不解,她们没想到自己将会被那个东西玩儿屁眼儿,接下来她们就明白了,随着叶郝二人兴奋的叫喊,从特写镜头中,她们看到从第一只假阴茎前面的万向架中又伸出一套机构,其中包括一个枣一样大小的小东西和另一只假阴茎,一个男人用手分开女犯的阴唇,控制着她们下体的位置,让那假阴茎顺利地从两个湿漉漉的阴户插了进去,而前面那东西则刚好压在她们的阴蒂上面。他们放开她们,由于有肛门中的假阴茎定位,两个女犯的下体扭动开始受到了限制,这样,当前面的那根假阴茎开始抽插的时候便不会因她们的扭摆而脱出。

叶晓蕾和郝铭贞开始随着机器的抽插高声浪叫起来。听着她们的喊声,就知道她们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制力和羞耻心,有的只是淫荡和兴奋。那只假阴茎又粗又长,行程也调得很大,把叶晓蕾和郝铭贞两个插得无法控制自己,只能随着它的抽动喊着,扭着,大量的分泌物从阴道出被带出来,顺着假阴茎流到万向架上。机器就是机器,真是不知疲倦,两个女犯在上面被足足插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先后被推上了高潮。只见她们最后狂乱地高叫着,身体猛地挺直起来,特写镜头可看到她们的肛门和阴户开始剧烈地收缩,夹得那假阴茎几乎抽插不动了。然后,两个人在被推到极度的兴奋点后突然停止了叫喊,僵直的身体猛地松驰下来,软软地挂在行刑架上,而用力扬起的头也同时垂到了胸前,任下面的假阴茎再如何抽动,她们也再没有反应了。

负责行刑的男人们关掉了她们下面还在不停抽动着的行刑机器,推过一台特殊的电子仪器,上面有一个带着一根导线束的头盔。他们先把头盔给首先达到高潮的叶晓蕾戴上,然后那研究员操纵着机器过了测试了两、三分钟,然后宣布女犯叶晓蕾已经脑死亡,在一张表格上作了记录后,把她交给两名武警,自己则同助手转到郝铭贞那边继续他们的检测。

检测总共花了没多少时间,两个女犯被确认死亡,行刑结束。然后,两个研究人员将行刑机从她们身体中拔出来移走,那两名武警从外面把送两名女犯前来的平车推进来,将两具女尸胸前的白绸取下,尸体从架子上解下来,面朝下放在车上,用刀割断她们的尼龙铐,再翻过身在仰躺着,研究员的助手则给每具尸体都扎上静脉输液针,然后四个人把她们推出行刑室,行刑程序这才算正式结束。(5)

第二天,当武警和看守们来提毒犯林玉洁和马芳芳的时候,绑架杀人犯陈莲红问了一个让她们一直不解的问题:“为什么叶晓蕾和郝铭贞从架上解下来后还要输液?她们没有死吗?你们到底打算拿我们怎么样?去作活体试验吗?”女看守告诉她们,行刑结束时,她们只是大脑死亡,其他身体器官还在正常工作,按医学术语这叫“植物人”,但由于她们的大脑已经发生不可逆的变化,所以医学上已经认为是死亡了。之所以给她们输液是为了暂时延续她们身体的机能,以便在开始解剖和进行研究前保持正常状态。并且答应林玉洁和马芳芳死后,将尸体先送到拘留所给其他人参观一下。

林玉洁和马芳芳两人也是选择用站着的姿势被处决的。行刑结束后大约十分钟左右,两名武警果然把她们赤条条的尸体推到了拘留所里。女犯们过来一看,两个人果然并不象是真正的尸体,虽然她们的身体软软地任人摆布,但还在唿吸,还有心跳。其实还远不止如此,她们的尸体除了没有知觉,任人摆布外,实际上与沈睡中的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她们当中的每一个人被处决后都进行过性反射试验,结果证实当触摸她们的乳头和生殖器时,她们都能进行正常的性反应,阴道中还会有分泌物产生。

第三天绑架杀人案的四名同案女犯被分成两批处决,上午是陈莲红、钟雪,下午是孟燕和周洁。四个人虽然年龄并不大,但捕前都是坐台小姐,早已失了身,所以并没有那么强的羞耻之心。早晨来提人的时候,陈、钟两人干脆自己脱了一个精赤条条,倒是省去了行刑时剥衣服的麻烦,下午的两个更是不甘示弱,干脆主动把腿分开,把屁股中间的秘密全部展示出来。

行刑的场所更成了四个人的色情表演场。陈莲红选择了小孩儿把尿的坐姿;钟雪选择了一条腿平放,一条腿朝天竖起的仰卧姿势;孟燕和周洁在下海作小姐前是舞蹈学校的学生,选择了其她人都无法作到的舞蹈姿势,孟燕是站着,左脚着地,右腿则让行刑者朝前吊在架子的横梁上,这样骨盆便朝前倾斜,使生殖器在体前暴露着,周洁则选择了反方向,右腿朝后上方吊起来,使阴部向后露出。由于她们对这种行刑方式毫无抗拒之心,所以她们死前尽情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成为死得最快活的女犯。

第四天是另一起绑架杀人案的同案犯米兰和张周兰。两人也是小姐出身,所以对脱光衣裳毫不犹豫。她们都是西北出来的土包子,伴舞伴唱水平有限,床上功夫也欠高明,不过身材容貌倒也还差强人意。她们自然不可能作出孟燕、周洁那样的高难动作,不过象妇科检查一样作个仰卧分腿倒也不算难事,既然在外面就是靠卖屄过生活的,同样的方式去死对她们来说当然是求之不得了,所以两人也死了个风流快活。

第五天对周倩和王闵的行刑开始有了些意料当中的困难,因为她们当中的王闵还是一个处女。这十六名女犯当中,王闵、董银燕、赵婷、程晓艳和刘茗都还是实实在在的大姑娘,她们出身于传统家庭,又都是有较高文化层次的人,所以决不肯用皮肉卖钱。她们作的案子大多并非杀人贩毒之类的必杀之罪,所以原本并没有想到会被判死刑,也正因为如此,她们在听到宣判后都痛哭流涕,懊悔不已。尽管她们各自的家中都花费了大量金钱,但无论是盗窃还是抢劫,她们造成的后果和影响都十分严重,她们罪蘖深重,谁也救不了她们。

在原来的拘留所看魏秋玲行刑的录像时,给她们印象最深的并不是魏秋玲死前的痛苦挣扎,而是她裤裆中所中的两枪,还有就是她肛门中塞着的纱布。她们可不愿意让男人的子弹从自己的屁股下面射进去,所以选择了这次新方法的试验。她们本以为这里是象美国那样是用注射毒药的方法行刑,没想到却是这样让她们说起来都会脸红的更色情的方法。她们有些后悔,但她们知道,自己是已经在志愿书上签了字的,而且在国家的户藉档案中自己是已经被处决了的,所以外面的人没有人会怀疑自己已经死了,更不会想到自己实际上将在这个秘密的所在被那种行刑机器破身,尽管这里的大墙并不算高,但自己并不是飞檐走壁的女侠,是没有可能逃出人家的手掌心的。

她们都知道行刑的顺序,每有两个女犯被带走,她们就知道自己离死亡又近了一步。她们真希望他们会开恩把她们枪毙掉,那怕把脑袋打个稀烂也好,尽管死后仍不免给人家脱光了开膛,可总比活着让男人看笑话强啊。但当这一天的早晨来临时,王闵彻底绝望了。

周倩原本也是坐台小姐,王闵同她是一同住进这里的,也一同收看“毛片儿”,那些色情镜头对王闵来说同样产生着影响,所以慢慢地两个人便玩儿起了同性恋游戏,并以此来麻醉自己。行刑的前一天下午,两人一同作了美容,剪了短发,晚上,两人又在一起尽情缠绵直到午夜。完事以后,周倩就没再穿上衣服,光着身子便钻到毛巾被中,王闵则在穿不穿衣服中犹豫了足足一个小时,最后还是穿上了一条窄小的三角裤和一条白色胸罩入睡。由于头天晚上折腾得太晚,所以第二天早晨狱方来提人的时候,两人还在睡梦中。

院子铁门的声音把周倩和王闵吵醒,两人象受了惊吓的兔子一样从被窝中同时坐起,然后,两人都明白了什么,彻底的绝望反而使她们平静下来,重又躺了回去。

王闵低声问:“你真的什么都不穿了?”

“穿又有什么用,你没看见吗,到时候都得让那个玩意儿插,还不是一样得脱光了。你穿着衣裳不过是给那些男人多一次摸你身子的借口而已。”

“说的也是,可是,让我自己脱光了去让那些男人看,总是有些不自在。”“噢,让男人替你脱就自在是不是。”

“也不是,就是——”王闵自己也说不出是什么。

“周倩,王闵,准备好了没有,出来吧。”女看守在外面叫人了。周倩首先从床上下来,看着王闵:“我先出去了,怎么办快作决定。”然后便走了出去。(6)

王闵犹豫再三,终于还是脱下了乳罩和内裤,穿上拖鞋,一手横在胸前遮挡着乳房,一手捂着小腹下的三角地带走出了牢门。其他四个姑娘都站在院子里看着她,那表情十分复杂。前面的周倩已经被反铐起了双手,面朝下趴在平车上,两个女看守正在给她上脚镣。紧闭的院门口站着那两个男武警,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知道他们想看什么,自己不情愿却只能任他们看。她走到等着她的另两名女看守中间,拿着尼龙铐的女看守首先拉下她横在胸前的手臂,使她的双乳失去遮挡,并将铐环给她扣在手腕上,那是一种永久性的锁扣,是打不开的,也不再需要打开。然后,女看守把她铐住的手扭在背后,另一个女看守则抓住她挡在小腹下的另一只手也扭了过去。由于面朝着大门口,她知道自己最秘密的地方已经完全暴露在两个男武警的眼前,本来因为死的恐惧而苍白的脸现在则由于羞耻而红了起来。她的两手在背后被铐住,再也无法打开,她知道,从现在起,她身上的一切都只能任由行刑的男人们摆弄了,不知他们会对自己怎么样,真的不会强奸自己吗?

两个女看守把她抱起来,面朝下放在平车上,她感到由于俯卧着而有些唿吸困难,然后她感到自己的拖鞋被脱下来,现在自己真的是一丝不挂了,再下来是两个脚踝都被什么东西箍住,然后又有什么东西同时将自己的双手和双脚向一起拉紧,迫使自己不得不将小腿向后弯曲几乎触到了自己的臀部。然后,她又感到自己的腰部和大腿被什么东西勒住了。这些过程,她早已在其他女犯被提走时看到了,现在还有周倩作样子,知道自己是被四马倒攒蹄绑在了平车上,已经成了人家砧板上的鱼肉,煎、炒、烹、炸由着人家去搞了。这种时候,她反而平静下来,她感到应该象前面些女犯一样死得英雄些,便也学着前人的样子同剩下的四个姑娘告别:“姐妹们,我们先走一步了。”便被推向了门口。

两个武警同女看守进行交接的时候,王闵羞得心里“怦怦”直跳,简直不敢睁开眼睛,但强烈的好奇心又使她偷偷地向周围熘上一两眼。两辆车是序列跟进的,两名武警在车的侧后方推着她们。王闵的车紧跟在周倩的后面,她头朝着前方,正好看到周倩的小腿和膝盖,当两辆平车的位置偶然错开的时候,她就可以看见周倩雪白的臀部和身体下面被车压扁的乳房。从王闵的高度,只能看见周倩的屁股蛋儿,但她记得自己被戴上插铐的时候,由于站在地上,所以可以隐约从周倩和屁股后面看到她的肛门,她猜那武警一定也看得到,而且肯定正在盯着看,简单的推理就知道,此时身后的男人也一定正在观察自己的屁股和肛门。想到这儿,她不由得用力夹紧了自己的屁股,虽然她十分清楚,这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平车很快被推进了电梯,然后又推出来,沿着宽宽的楼道走了没有多远,便到了她们即将走完人生旅途的地方。王闵很不情愿地被两个男人一个捉肩,一个捉脚地从平车搬到大床上。由于她们已经自己脱光了衣服,所以他们就让她们侧身躺着。然后,王闵就听到了那天叶晓蕾听到的关于灌肠的话,她们当然没有任何其他选择。周倩首先被推进去,王闵竖起耳朵听着那边的声音,除了水声外什么也没有听见,看起似乎并不痛苦,紧张的心情也稍微放松了一些。等周倩出来的时候,她看见她脸红红的。给王闵所用的车与周倩不大一样,因为他们考虑到她是处女,为了防止抵触情绪,所以用的是一种类似体育课跳马的小车。研究员的年轻助手过来把连接王闵手脚的尼龙带解开,放她的双脚以自由,然后扶着她从床上下来,站在那小车的一端。助手和一名武警抓着她的两肩把她推到跳马背上趴下,然后用带子将她的上体固定在马背上,她的双脚便离开了地面,由于双腿下垂同身体呈现直角,所以她知道自己处女的秘密现在已经全部从屁股后面暴露给了男人们,尽管她知道这只是早晚的事情,但心里还是有些别扭。接下来的事情更使她难堪,他们把她的两腿大大地分开了,两膝被分别绑在两条马腿上,由于马身两端均超出马腿一截儿,所以使她大腿同身体的角度由直角变成了锐角,她也同时感到自己的肛门和生殖器都因自己双腿的牵扯而微微张开了,有些失去控制。然后,她便屁股朝前被推向另一间屋子,一路上,四个男人的眼睛都盯在她朝后面露出的私处,大饱着眼福,而她却羞耻地胀红着脸,唿吸又重又急。前面那些女犯都同异性有过直接的性接触,所以羞耻心要差得多,而王闵是第一次让男人接触她的身体,又是用这些色情的状态,自然非常难以适应,这也就是为什么让她用俯卧的姿势灌肠的原因,因为这样她们自己看不到自己的下体,所以那种被羞辱的感觉就差一些。她是被倒着推进卫生间的,所以只能斜着眼瞥一下里面的情况,那两根塑料管挂在高处,她没有看清楚,不过余光中还是看到一点儿,感觉上那东西很粗,这不免给她带在一些紧张感,所以,当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并且很快又有一个又凉又硬的东西顶住自己的肛门的时候,她惊恐地尖叫起来:“啊!不要!不要!太粗了,疼!”

“放心,不会疼的,你好好想想,你拉的屎就是这么粗,怎么会疼呢?”

“不!不要!”她还是无法控制自己。

“不要紧张。”看到她剧烈收缩的屁眼儿,那助手安慰她:“这样吧,我来玩儿玩儿你的生殖器,你好好配合一下就好了。”

“不要!”她更害怕了,毕竟一个处女的贞节比疼痛更让她感到重要。但她还是感到那本来按着自己屁股的手向下移向了她的阴部,很快便分开了她的大小阴唇,然后一根手指便触摸到了她的阴蒂。那些“毛片儿”和同性恋的确是有作用的,尽管王闵感到十分羞辱,那男人手指的轻轻磨擦却令她浑身颤抖起来,并且阴户很快就湿润了,她感到让男人弄一弄那感觉其实还是满不错的。就在她的注意力转移到阴部来的时候,象所有女犯一样,她感觉得肛门中多了一根微凉的异物,而且一下子就插到了盆腔深处,那感觉就象平时来大便的时候一样,只是有些凉。

接下来的事物就简单多了,玻璃管三次插进了这个年轻姑娘的屁眼儿,同时使她的屁眼儿喷了三次水箭。头两次还带出不少臭烘烘的东西,第三次喷出的就只剩下清水了。

(7)

头一次王闵痛快地喷过之后,她听到隔壁的周倩在要求得到死前最后一次作女人的机会,那边的男人答应了,然后便是在“毛片儿”中经常听到的那种声音,这种声音在王闵同周倩整同性恋时也听到过,所以她猜到她们在干什么。随着那声音越来越大,王闵觉得自己的下面变得湿湿的,不知是喷出的水还是自己的分泌物。当她被推回房间的时候,果然看见周倩大分着双腿伏在床边,那研究员正站在她身后,用巨大的肉炮一下又一下捣入她的花芯当中,她看得心痒难耐,真想尝一尝那种滋味。马上就要没命了,死之前连女人都没作过,心中多少有些不甘,但毕竟一个大姑娘,怎么好意思主动向男人要求呢,她几次欲言又止。等周倩已经被三个男人弄过了,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她终足勇气问了一句:“我能要一次吗?”然后立刻难为情地闭上了眼睛。

“你?暂时不行。”

“为什么?”周倩为她报不平:“她不是女人?”

“她是处女。”

“那又怎么?你们男人不是最喜欢玩儿大姑娘的吗?”

“那倒不是,是因为我们需要留下一些处女的生殖器资料以便制作一部性教育录像片,所以在取得这些资料前她还必须保留处女之身。”

“不,我不要!”一听说要拍录像片,她知道自己的生殖器要被拍摄下来给成千上万的男人看,立刻表示反对。

“不要也得要。”研究员说:“现在你是罪犯,是正在等待死刑的罪犯,你已经已经没有任何选择权,懂吗?你对人民犯下了滔天大罪,拍个录像也算你死前作了件好事。”

王闵知道反抗也没有意义,只得试探着问:“那,能不能不拍我的脸?”

“那可不敢保证。”王闵没了辙,谁让自己犯了死罪呢。

刑前的测量照样是一丝不苟的,剥开她阴唇的手和摄像机把她的所有尊严都剥去了,只剩下了耻辱。她现在终于放下了一切矜持,开始放浪形骸。测量结束后,她坚持一定要在死前作一次女人,于是,那助手又把她带回了原来的房间,而此时,她已经被弄得春情勃发了。她被推到床边,助手把被子搬过来放在床边让她趴上去,她非常自然地分开了双腿,翘起自己雪白的屁股,把已经被那男人摸了不知多少下的阴部送上去。助手从后面再一次欣赏这个年轻姑娘的生殖器。王闵可不是一般的罪犯,她原本在一个名牌大学学法律,毕业后就在一家律师楼实习,当年就差一点儿拿下律师资格证书。就在那一年,律师楼的主任,一个年近五旬的老头想占她的便宜未成,便处处给她小鞋穿,一气之下,她辞了职,在一家外国药品公司搞推销。在一次出差的火车上,偶然遇见了律师楼的主任,她便假意与之搭话,暗中在给他的饮料中放了麻醉药。她本意是要教训教训他,谁想到发生了过敏,她一急之下便提前下车,把他丢在车上最终死亡。结果,这个学习法律的高材生便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助手用手擡起眼前这个二十二岁姑娘雪白的屁股,仔细观赏那里的一切,她的肛门小小的,紧紧地收成一朵褐色的菊花,不浓不密的阴毛半掩着处子的阴户。由于她是处女,所以两片阴唇夹得紧紧地,形成一条深深的肉缝,他用手指分开她的阴唇,露出里面的粉红宝穴,那里面还来慢慢淌着蜜汁。他轻轻地揉弄着她红红的阴蒂,弄得她浑身颤栗,蜜汁越淌越多,渐渐地,她开始有些不耐烦了,他虽然年轻,却是个非常有经验的男人,趁她开始等得有些着急的时候,他用手扶住自己巨大的阳具一下子便多她窄小的阴户捅了进去。

王闵“嗷”地叫了一声,身体猛地僵直了,那倒不是因为疼痛,因为长时间被男人揉搓早已把她的推到了十分兴奋的状态,她早已感觉不到痛苦,所有的只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美妙刺激,她庆幸自己把握了生命中最后一个机会,没有留下专属于处女的遗憾。那男人非常勇猛善战,没多久就将王闵窄小的阴户磨得发烫,最多也就是一百多下,王闵就被插上了高潮。

周倩选择了仰卧的姿势,他们把她的双腿分开,弯曲向她自己的胸前固定住,这样使她的屁眼儿和阴户都朝斜上方露着,每个人都可以清晰地看到她两腿间的所有部分。王闵毕竟是处女,让别人看着自己的脸挨肏有些难为情,便选择了俯卧的姿势,他们仍将她固定在一个跳马上面,让行刑机从后面插进她屁股后面的两个洞穴。

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王闵同前面那些女犯就是不一样。在她之前的女犯到死都不知道行刑用的药物是如何进入自己身体的,只有王闵,当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起了反应的时候,她猜到一定是那个盖在自己屁股上的日期印章上作了手脚,不过这时候,她已经没有功夫去想死的事情了同,因为马上她就陷入了性的迷乱中。其实王闵没有猜错,那枚日期印章确实有文章,其实那是一种新发明的肌肉注射器,它是利用高压空气将药液变成极小的微粒,以极高的速度直接从体外射入身体中,这种方法注射没有外伤,也没有任何疼痛,所以当将其装饰成一枚印章时会使几乎所有人上当。

下一天的两名女犯是在北京各涉外饭店撬窃逾百万元的董银燕和在校学生赵婷。曾经有过的严格学校训练使她们很容易地从王闵阴户的点滴初红中得知她已经在行刑前失去了处女之身。这让她们不由自主地开口询问发生了什么。得知真相后她们多少有些失措,但那作女人的诱惑终于使她们一个个放下了处女的矜持,主动要求破了身。一个是艳丽无比的俏女贼,一个是刚刚成熟的女学生,男人不想才怪,于是各得其所,两个姑娘痛痛快快地挨了一顿肏后才被送上行刑架。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孩接受新事物比普通人更快,两个姑娘竟然较着劲儿地进行刑架上进行起表演来。董银燕要求将自己的两只脚绑在刑架同一根立柱的上下,使阴户斜向一侧挨行刑机的抽插。赵婷在学校里是艺术体操队的队员,则要求将两脚分别向前后吊起,以一个超级大噼叉的姿势从下方挨插。

(8)

最后一天处决的是程晓艳和刘茗,两个人是服装职业中专的同学,都有着模特般的身材和气质。两人均出自小康之家,因为漂亮总是不断吸引着周围的目光,但两人也因此对学业失去了大部分兴趣,这就是为什么她们很聪明却只拿了一个中专文凭的原因。毕业以后,两人分别在两个服装公司应聘,这时她们才发现给别人打工其实不象父母说得那么有前途,于是,两人决定筹资办自己的公司。但说得容易,兴办企业是需要大量的资金的,但两人的家庭状况是不可能拿出这么一大笔钱的,两个人又都对自己的贞操看得很重,不肯去卖身或者“傍大款”,所以只得另辟溪径。种恰巧有一次在火车上遇到了一次麻醉抢劫案,一个采购员一次就被卷走了七、八万元,两人发现这个道道儿来钱很快,于是便合伙干了起来。

起初两人还有些害怕,干过几次后胆子大起来,作案也越来越频繁,以至于有时一周就干两、三次。刚开始两人作案只是为了赚够办公司的一百万,可干起来后发现这种方法来钱比开公司快多了,作案时害怕被捉的那种恐惧也让她们感到无比刺激,于是便越来越无法收手,直到一次作案时当场被捉。两人决想不到自己会被判死刑,所以心理上压力要比其他人大得多,看枪毙魏秋玲的录像更是让她们心惊胆战,很自然地也就不问好歹选择了参加这次志愿的试验。到了这里,两人才知道这里的死法虽然不象挨枪子儿那么痛苦,但对她们这两个传统贞操观非常强的女孩子来说却更可怕,但已经下了水,再想上岸已经没有可能了。两人也发现了前面那些女犯行刑之前都已经失了身,知道自己已经无法继续保持一个冰清玉洁的身体,但强烈的羞耻感仍使她们无法大大方方地自己脱光了受刑,不过两人倒是都没穿内衣。

程晓艳穿的是一件黄色的薄纱吊带连衣裙,当然,里面是有衬裙的,但仍然露着很多,这件衣服是她在作案被捉的时候穿的,在她被按趴在墙边戴手铐的时候,从衣服中挺凸的尖尖乳峰几乎让那些男警察失去捕捉她的勇气。

刘茗的容貌不及晓艳,但身材更好,她穿的衣服也是被捉时的那一身,那是一套白色的两截麻纱裙,上面短小的背心齐着胸部,下摆被乳房顶着悬起来半空中,人们只要从下面看就一切都不是秘密了。下身的半长裙剪载合体,松松地卡在胯上,露着从胸到腰臀部的大部分肌肤。两人都穿着白色的窄带高跟凉鞋,把她们脚部的曲线也勾勒得十分迷人。她们作案时就是依靠这样的穿着来吸引那些色迷迷的对象,让他们上当受骗的。

人的想法真是奇怪,明知道要被扒光,可两人居然还要求来捆绑她们的女看守不要脱她们的鞋子。不过到了行刑室里,她们却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要求,因为对她们来说,让男人脱光比死还可怕,她们的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了。首先被脱掉的当然是她们的凉鞋,两人的脚都很白晰纤细,软软的十分可爱。程晓艳的衣服比较容易脱,只要把肩头的吊带割断就万事大吉了,刘茗的衣服则需要分两次才能剥除,但对他们来说这也不算什么,还有什么比亲眼看到,亲手摸到两个漂亮女模特的屁股更诱人的事情呢。

这两个女犯是仅有的没有要求死前作女人的两个,其实也许到死之前她们已经为此后悔了,被男人脱光,被男人摸乳、摸屄、摸屁眼儿,再加上灌肠,所有的一切都受了,而且也并没有什么痛苦,反而十分美妙,为什么不能继续呢?!但现在她们嘴里咬着护齿什么也说不出来。

两人从一开始就一声不哼,也没有选择自己的姿势,因为无论哪一个姿势都要露出她们的生殖器,并且被拍摄下来给不知多少人看,那又有什么区别呢?但这对行刑者来说是有区别的,两人柔软的腰肢、浑圆的臀部和漂亮的长腿如果不充分地表现出来是多么可惜。于是,晓艳就象叶晓蕾那样被挂在架子上,但却将她的左脚固定在地面,右腿被向后擡平固定,以芭蕾舞向后拿腿的姿势捆绑好,这样,她的屁股就向后高高翘起,躯干反躬起来,使胸前小小的乳房显得更加挺拔性感。程晓艳是女人中的女人,阴毛不疏不密,阴唇也不象其他女人那样黑。由于有灌肠的经历,所以头一只假阴茎顶在她小小菊门的时候,她自动地作了一个排便动作,使肛门开放,将那粗大的家伙吞了进去,然后,第二只假阳具便伸出来,从被研究员扒开的阴唇中间慢慢地插了进去。

他们给了刘茗一个最特殊的待遇,那是一件半寸宽牛皮条制成的半截背心,胸前呈“羊”字头形,穿上以后两只小乳从间隙中露出,更显性感,背心的后面有只铁环,他们用那铁环把她的上半身固定在一个半人高铁架子前部的横梁上,双脚则固定在后部横梁的两端,使她面朝下呈“人”字形平吊在半空中,这样,她的屁股和双腿的特点就可以充分展示出来,同时又充分暴露着生殖器和肛门,以方便行刑机的插入。

由于是处女,又有一定的心理障碍,所以尽管早已进入迷乱状态,却迟迟不能达到高潮。两人在行刑机上挣扎了近两个小时,这才狂喊着达到了生命中的第一次,同时也是最后一次性高潮。

毛泽东有句名言:“有人的地方就有左、中、右。”是啊,只要有人,就会有社会,就会有犯罪。只要有女人,就会有女犯。叶晓蕾等十六人不是地球上最后一批女死囚,这刑事研究所的拘留所也就不会总空着。这不是,巨大的假阳具还在程晓艳和刘茗的阴户中抽插着,就已经有另一批四名女犯住进了拘留所。她们当中有因贪污入狱的二十三岁的女出纳、二十五岁的女间谍、杀害继子的二十六岁的狠心继母,还有一个走私毒品的只有十九岁的女大学生。当然,她们都符合这里要求的年轻、健康和外形标准。不过,这一次她们可以通过行刑的实况录像来了解自己的死亡了。

(四)尾声

在行刑室所在地下三层的另一端,一间设备先进的大房子被用玻璃幕墙隔离成两部分,直接与大门相通的隔间只有十来平方米,配备有单人床、沙发、写字台、电脑和各种监测与控制设备,二十四小时有人值班,另一个隔间比这边大许多倍,摆放着三十几张特殊的床,其中十六张床上各躺着一个精赤条条的年轻女人。那床比单人床略宽,床面用金属制成,略呈弧形下凹,表面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小圆孔,富氧的湿热空气以一定的压力从小孔中喷出来,将女人的裸体托起,悬浮在离床面只有不足一毫米高的空气中。每个女人都象正在医院抢救的病人,手腕上埋着输液针,鼻子里插着鼻饲管,嘴里则含着吸痰管。床的后半部中间有一个半米左右宽度的扇面形孔,孔的两侧形成二十公分左右的金属弯边将她们的双腿分隔在两边,使她们的生殖器始终处于暴露状态,在紧闭的阴唇中间引出一根细细的塑料管和一根又细又软的双股导线,肛门还有另一根一模一样的导线引出,塑料管从那个扇面形孔引向床脚下的玻璃瓶中,有些瓶子中还有尿液,导线则通过同一个孔穿到床下,连在床的尾部一台带曲线记录仪的设备上。这就是已经被处决而变成植物人的十六名女犯,由于她们的身体并没有随大脑死亡,所以他们可以用护理病人的办法保存她们的尸体直到附诸使用。为了避免褥疮,他们特地设计了这种气垫床,潮湿的温暖压缩空气在将她们的身体托离床面的同时还起到了按摩和活血的作用,这样就用不着给她们翻身了。同时采用鼻饲与输液两种手段可以使她们可以象活人一样补充身体所需的均衡营养。他们给她们二十四小时导尿,并用灌肠帮她们排便。他们还用电刺激的方法使用她们的身体产生运动,以避免因长期静卧导致的肌肉萎缩。每天至少一次对她们的嘴唇、乳房和生殖器进行刺激以维持她们的性机能。她们每个人的阴户和肛门中都各放置了一个热电偶温度计来长期记录她们的体温,以得到她们的生理周期特征。此外,她们的心率和脉博用非常先进的相控阵定位测声仪来遥测,体表的体温分布用红外摄像温度分析仪测量,心电和脑电波则用安装在床上的电磁感应仪来测量。她们是早晚要被用掉的,不过,在此之前,她们还得在这里躺着。

叶晓蕾和郝铭贞是最早进来的,她们的身体计划用来试验在这种保存条件下,她们的身体究竟可以保持多长时间不发生变化;程晓艳和刘茗的身材十分标准,所以准备长期保留用作研究所的展品和进行长期的无损伤监测;四个绑架杀人同案犯已经被几家机构预订下来进行解剖研究。另一绑架杀人案的案犯和两名毒犯被用来测试女人的G

点。而周倩、王闵、赵婷和董银燕已经在事先的检查中证实

是性身体条件最好的,所以用来研究排卵、受孕、着床等过程。

几个月后,四个绑架杀人犯在解剖室中象魏秋玲一样被来了个大开膛,她们的整个盆腔也被仔细地一分为二,制成了八套女性生殖器标本摆上了学校的生理课堂、博物馆的人类展厅和医学院的标本室中;四个用来测试G

点的女犯则每天

都被戴上各种侧量仪器,一会儿揉搓阴蒂,一会儿抠摸屁眼儿和阴户,一会儿又用低压电流刺激以观察她们的性反应情况。周倩、王闵、赵婷和董银燕则经常要被男人弄起来肏一顿了事,后来她们居然还都怀了孕,然后她们的阴户中就被插上一根子宫镜,以便直接记录受孕过程,当然,孩子是不会让她们生下来的,所以在各自受孕两个月后就把她们给解剖了,需要女性生殖器标本的部门多得是,决不用担心送不出去。叶晓蕾等四人虽然并不用来作试验,不过这么风骚漂亮的女人也不会得到片刻的安静,因为男人们经过时总是会在她们的乳尖上摸上一阵,或对她们的阴户仔细研究一番。为什么不呢!?她们光着屁股躺在这里本来就是给人研究的嘛!

两个月之后,深圳的刑事研究所接了一笔价值数百万元的大生意,为某内地城市的人文博物馆提供两个女性人体标本和研制全套保证设备。有了多年研究经验的深刑研在几周内就拿出了所需图纸,并很快加工和安装完成。但这些日子以来被处决的女犯都是有亲属的,尽管内部解剖没有问题,但公开展出却有些不妥。后来经协商,该城市的国家安全局提供了两名女犯,她们本是孤儿,一直由国家抚养长大,高中毕业后因为身材和容貌具佳,外语又好便进了航空公司当空姐,两年后自费出国深造,被境外的特务机构收买作了间谍。去年两人回国从事间谍活动,盗窃了大量国家军事机密,就在叶晓蕾等人被处决后不久,两人被已经盯了她们多日的国家安全局逮捕,并判死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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